些可笑又可悲的成年人不痛恨在工作中摆出高姿态欺压自己的领导吗,那些仗着自己手中握着一点点权势就在最大限度为难别人的角色,难道真的不应该受到一番刻骨铭心的惩罚吗,我的存在就是悬在这群烂人头上的达摩克利斯之剑。
记者:你觉得自己是“英雄”还是罪犯?
阿雨:我当然是罪犯无疑,你提及“英雄”二字是想刻意捧杀我吗?我的字典里“英雄”二字永远留给那些无私无畏的伟大牺牲者,我请你在接下来的谈话里不要随意玷污这两个字。
现实生活中违背法律的人必然是罪犯,我所做的事就是实打实犯罪并非何等壮举,我无意美化自己的行为。现下作为罪犯的我心甘情愿地接受审判,心甘情愿地等待执行死刑,我的内心平静,毫无怨念。
记者:你出于一种什么心理和魏舒华的女儿纪小时谈恋爱?
阿雨:那天我在夜场看到纪小时被人调戏便出手替她解围,我当然知道她恨我,但我不认为她会对我恨之入骨,她母亲毕竟是可以把每排座位按周计算卖给学生两千元的狠角色,魏舒华任职期间打聋了无数学生的耳朵,包括我,我们班许多同学身上都留下了一生无法祛除的伤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