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满,起床了。"蒋轻欢来到床边俯身亲吻陆小满的面颊。
“轻欢,我不是在做梦,对吗?”陆小满睡眼惺忪地望着面前的蒋轻欢。
“痛不痛?”蒋轻欢捏了捏陆小满元宝似的耳朵。
“痛,痛,痛。”陆小满一脸幸福地咧开嘴角。
“痛就是真的。”蒋轻欢爱怜地揉揉陆小满柔软的头发。
“我还要被你亲。”陆小满从被子里抽出手指了指自己的面颊。
“那我就满足你。”蒋轻欢轻啄一下陆小满双唇。
“今生能被轻欢姐姐这么亲吻一次,哪怕现在立马死去也是值得。”陆小满心满意足地感叹。
“不许胡说。”蒋轻欢警告似的做出一个封住嘴巴的手势。
“好的,我不胡说,我不胡说。”陆小满握住蒋轻欢的手像小猫似的用面颊蹭了蹭,蒋轻欢被陆小满蹭得从头到脚一阵酥痒无力,她发觉经过昨夜之后自己的身体仿佛变得更加敏感。
那是蒋轻欢这辈子第一次体验到爱情给人类身心带来的欢愉,她终于明白人们为什么要像追风筝一样追逐想像之中的绮丽爱情。陆小满一次又一次地用爱与关怀将她从愧疚的深河中救起,她不应该一生沉溺于疼痛的过去,她在爱人之前必须学会爱自己。
“轻欢。”
“在呢。”
“轻欢姐姐。”
“在呢。”
“陆小满的女朋友蒋轻欢。”
“我在呢。”
陆小满那天找各种机会一次又一次地向蒋轻欢确认、试探,每一次蒋轻欢都温柔而又耐心地柔声回应,她深知陆小满也和自己一样不确信这辈子居然会品尝到幸福的滋味。
蒋轻欢以身体不适为由给范冬明打电话请了一天假,范冬明在电话里嘱咐她一定要好好吃饭,多多休息,范冬明在这些年间总是不自觉把蒋轻欢与阿雨当做他死去的孩子来弥补。
那起惨案已经随着岁月的流转在人们记忆当中渐渐褪色,他们死的死,伤的伤,有人被枪决,有人进监牢。新闻媒体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报道新的案件,新案件会在人们脑海里将旧案件覆盖。
魏舒华当年班里的学生如今已经进入社会走向各自工作岗位,他们之中有人成为教师、有人成为商人,有人成为公务员,每个人都心中带着年少时留下的疤痕麻木地生活,假装欺凌未曾发生,假装遗忘一切。
“狗小满,你出来,我们谈谈。”阿雨敲门声好似密集的鼓点。
“稍等。”陆小满应了一声趿拉着拖鞋来到门外走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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