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久以来和金钱打交道,他对每一种流通的金币的手感和纹路都了如指掌,第一枚金币完全不一样。
他低下头扶了扶眼镜,终于舍得拉开一盏在头顶摇摇晃晃的小灯,伴随着地上那个不知名人彘的呻吟声,他终于看清楚了那枚金币的模样。
再次抬头时他脸上的不忿和嘲讽不屑全然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严肃和恨意。
这个小老头摘下眼镜,和脸完全不符的细长灵巧的手指活动了几下,从镜腿中拆除一个不足一平方毫米的芯片,将它塞进了眼睛里,义眼转动几下,一个虚拟的光屏出现在他们的面前:“敢杀么?”
“安息的人?”男人走进了几分,将那张证件照仔仔细细看了一遍。
“对,”萨列医生收下那枚金币,将它小心翼翼地放在染血的白大褂下面黑色衬衫的口袋里,又继续打量着男人的脸,“只要你杀了他,这次诊疗不要你的钱,拼了我的老命我也会为他换上最好、最先进的装备,如果要改基因!我也能弄到!”
“不必,你先治着。”男人又盯着那人像看了几秒,似乎是在努力将它刻在脑海里。
又是几秒过去,他转身就准备离去,这时候萨列才注意到他的右手里握着一柄短刃,他等到男人快要出门的时候才咬着牙高声叫唤着:“喂!如果你失败了,我保证,我会取出你朋友的大脑,让他在我的机房里不停地思考!”
“嗯。”男人出乎意料地答应了,并且没什么别的情绪。
“你叫什么,怎么联系。”
男人缓缓转身,那双如黑洞般的眼睛在他脸上扫过,萨列的背后汗毛直立,他听见男人说:“叫我绥就行了,等我联系你。”
他离开了,留下了一地狼藉。
后来萨列医生想想当时接诊的理由,大概是他也怕死。
但在那个雨夜,仇恨和激动压过了恨意,他选择赌一把,毕竟潮涌组织的人头金币不是谁都能拿出来的,一枚金币代表一条命,可以向潮涌组织的人(给出金币的人)提出任何一个条件,当然包括那些安息佬爷们的命。
他想了想,打开小诊所的灯,随手抄了个板子写上“暂时闭店”四个大字放在门口便转身进门,他再度打量那个“人彘”的情况,嫌弃地戴上手套,将人往屋后拖。
“神经病!怎么不把自己抽死!他爹的怎么不死在梦里……这要我怎么治!妈的手那么点儿诊金和外快全得搭在你身上……!”
他边骂边拖拽着,像是在给自己打气一般,将人往房间里拽,外面的雨淅淅沥沥下个不停,腐蚀地表的“嘶嘶”声不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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