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检查,微笑道:“应先生恢复得很好,正如我之前所说,他的身体指标都很正常,没有伤到骨头,也没有伤到肺部,同时没有出现并发症,你们可以放心了。”
再一次得到医生的肯定,宴琛和应不凡都松了一口气。
尤其是应不凡,他不知晓内情,只知道弟弟为了他在鬼门关走了一遭。
“醒了就好,醒了就好。”应不凡连声感叹。
应树从没见过这么狼狈的应不凡,胡子拉碴,西装皱皱巴巴,平时打理得一丝不苟的头发,现在也像鸡窝一样顶着。
他再看看宴琛,面容憔悴,眼下乌青,精神萎靡,从前的意气风发荡然无存。
原来他离开的这两天,有这么多人痛苦。
应树又想起了所谓的亲生父亲站在他病床边“哀求”他快点走的样子,爱与不爱,竟如此明显。
真幸运,他来到了一个所有人都爱他的世界。
“哥哥,别哭,现在应该笑。”应树出声安慰道。
应不凡抹了一把脸,道:“我没哭,谁哭了?”
应树笑:“好吧,是我哭了。”
宴琛站在一旁,理了理应树额前的头发,道:“他装的,他最爱哭了。”
应不凡:“少胡说八道。”
沉寂了许久的病房,终于又恢复了生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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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树是一个月后出院的。
宴琛直接把他带回了家。
管家当天把别墅布置得格外喜庆,彩带,气球,横幅,挂了满屋。
两人刚进客厅,管家带着佣人将彩色锡纸洒了他们满身,齐声道:“欢迎回家。”
本来管家是要准备礼炮的,又怕礼炮拉响的声音让应书想到了中枪的时候,所以改为人工撒花,添添喜气。
应树很喜欢这个惊喜,他问:“你准备的?”
宴琛看着大灯和墙壁上的彩带,又看着楼梯口立着他俩的双人海报,摇头道:“我没这个审美。”
应树:“可是好浪漫哦。”
宴琛默了下,道:“顶多算喜庆。”
回到卧室,应树拿了衣服准备洗澡。
前些日子他的伤口不能碰水,胳膊也抬不起来,都是宴琛帮着他擦洗全身,虽然每天都有做清理,但应树还是感觉自己臭臭的。
他让宴琛闻,宴琛在他脖颈处嗅了嗅,很认真答:“没有,香的。”
应树:“……”
浴缸里放好洗澡水,宴琛的电话响了,是温玉玲打来的。
宴琛摸了摸应树的脑袋,道:“你先泡着,我待会儿过来帮你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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