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最糟糕的日子已经过去了,未来的话,总不可能更糟糕了,说不定,会越来越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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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礼在盛夏的尾巴举行。
场面非常盛大,就连楚河的母亲都被邀请出席——虽然对方依旧没有恢复记忆,是以“养母”的身份参加的。
楚河不知道楚镇天和楚江是怎么忽悠她的,左右不过是新的谎言。
他很平静地和对方交谈,也很平静地接受对方的祝福,但当对方有些生疏地喊了他一句“儿子”的时候,他却不受控制地红了眼,要找借口匆匆离开、才不至于彻底失态。
婚礼的环节是精心设计过的,连誓言都很简洁而真挚,楚河与孟一凡在宾客的祝福中交换了戒指、亲吻了彼此。
任谁也猜不出,几个小时以前,孟一凡还会用鞭子抽打着陈铭的脊背,叫他更卖力地服侍着他的新郎楚河先生。
举办婚礼之前,楚河其实又劝过陈铭,叫他拿钱离开。
陈铭依旧选择了拒绝。
楚河离开房间后,孟一凡抱着胸、笑着问他:“你是真的愿意就这么放他走么?我以为,你很喜欢这种掌控他、辱没他、报复他,叫他的情绪紧紧围绕着你而起起伏伏的生活。”
楚河踱步过去,扣住了孟一凡的脑后,他说:“你很聪明。”
他停顿了一瞬,继续说:“你该知道,我偶尔也会想这么对你。”
“我愿意的,”孟一凡凝视着他,“你可以这么对我。”
“算了吧。”楚河欺身而上、啃咬着对方的嘴唇。
——算了吧,我舍不得。
婚礼在众人或真或假的祝福中顺利完成。
楚河摩挲着手指上的婚戒,突兀地想到了他上一次结婚时的誓词。
“我愿意成为他的伴侣,无论疾病还是健康,无论贫穷还是富有,都爱他、照顾他、尊重他、接纳他,永远对他忠贞不渝直至生命尽头。”
婚姻啊,也就那么回事吧。
楚河轻笑出声,转过身,挽上了同样西装革履的孟一凡的手臂,他们挥手送别了宾客,踏上了宽敞的房车。
黑色的车窗阻隔了窗外人窥视的视线,也阻隔了车内的旖旎风情。
陈铭穿着雪白而暴露的婚纱,楚河在路上撕碎了他身上的布料、肆意玩了他一通,下车前又叫隋鑫多派些人手看着他。
——陈铭的病情在得知他与孟一凡的婚讯后迅速加重,最近闹了好几次自杀,楚河不太希望等他回来的时候,看到的是一句尸体。
他没有某种特殊的爱好,也不想放过这个很契合好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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