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沉沉,红烛摇晃,众人乘兴归去,谁也不知,那潮热温暖的婚房独独缺了新郎官,只余下那新夫人僵坐在榻上,直至黎明破晓时分,那新夫人方才抬起手腕捂住胸口,呕出一口浊血。
…
近来,久不见波澜的后宫陡然封了一位新妃。
说起这位新妃,不说后宫,连带着前朝都关注不已。
毕竟能住进议政殿、久伴帝王身侧,如此荣宠加身的妃嫔,多年来,也只此一位了。
据说,那新妃正是太尉府的长公子徐让,这徐让生得霞姿月韵、珠辉玉映,且有经世之才,前些时日随着父亲徐太尉拜见商皇,与圣君一见如故,当日便留宿后宫。
这一来二去,商皇便与那太尉长公子互诉衷肠了。
没过多久,这太尉长公子便被直接封了贵妃,赐号为宸。
此事一出,不少朝臣都大惊失色,上禀的折子更是如雪花般涌入议政殿。
要知道,自古以来,宸字便有帝王、尊贵、权威之意,怎能随意赐予后妃?
更何况,太华皇朝开国以来,帝王后宫的后妃再是如何受宠,也从未出现过赐号为‘宸’的妃子。
只是,日日上奏的折子不少,商皇却铁了心的不肯更改封号,劝得多了,这圣君甚至能将折子砸在他们头上,阴着脸命侍卫将其拖去下牢禁闭。
皇帝如此昏庸肆意,朝臣劝说不过,自然而然便想到了多年来经营之下几乎掌控半壁江山的丞相。
只是,也不知是出了何事,自从那江丞相迎娶了新夫人,便开始日日称病,再未上过朝。
不仅如此,便是有人去探病,大多也会被挡回来。
而被挡回来的,也并非丞相党或是江府家丁,反倒是商皇麾下如铁桶般的禁卫军。
算起来,这丞相党群龙无首也有一段时日了,若非陈彦书那蛇蝎小人守着,只怕早已彻底溃散。
最明显的,便是这些时日以来,已经有不少摇摆不定的丞相党朝皇帝投了诚。
剩下的,只怕都在观望中。
眼见江丞相如今是指望不上了,不少保皇党便将目光转向了那位从来清廉中立的崔御史。
只是说来也怪,这位自任职以来便勤勤恳恳、一心为国为民的御史大人,如今上朝却是频频走神,整个人看上去惨白灰暗极了,一副失了魂的模样。
不少人听闻过,这崔御史这些时日可是一日不歇地朝丞相府跑,他与江丞相在朝廷之上一直都是公认的敌对关系,如今再看,倒是耐人寻味……
不过好在,崔仲景尚存有几分理智,他思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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