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吓过?】
【明明是捉弄!】
想到这,季年眉心微皱,嗔怪道:“轻描淡写地一句吓过就完了?”作势便要挣开陆云澈的手,却被他紧紧握住。
“那——我错了。”陆云澈看向季年,眼帘半阖,羽睫低垂,却用余光偷窥着季年的反应,颇有几分楚楚可怜的样子,“季大人原谅我嘛。”
说着说着,还晃了晃两人交握着的手,“好不好?”
季年被他这副样子弄得有些说不出话,耳尖发烫,强装镇定地说了句:“……那,那算了吧。”
【这陆云澈……怎么,这么……】
想了半天也没有想出什么合适的形容词,最后只能偷摸着在心里骂上一句;
【不知羞耻!】
陆云澈唇角微勾,带着季年在一座墓碑前停了下来。
白色墓碑下放了好几束花,热烈而灿烂,一如喜榜后那张照片上少年的笑容。
有一人坐在碑前,头发凌乱,身形被淹没在明显偏大的黑色风衣下,显得瘦小又可悲。
那人说道:“你来了。”
“嗯。”陆云澈将怀中的鲜花轻轻地放在碑前,回道;"小猗,你也要适当地往前看。"
“往前看?”杭猗笑了,“我的未来早被你们毁了。”
那双杏眼灰蒙蒙的,宛若一滩灰黑色的泥沼,死死地盯着陆云澈,像一把腐烂的锈剑,只在剑刃处泛着冷腻腻的光。
“我多希望,当初死的人是你和裴屿。”杭猗平静地叙述着:
“为什么死得不是你们?”
陆云澈沉声道:"当年的事情,我的确很抱歉。"
“但你现在的样子,你哥不会想看到。”
杭猗阴声道:“我最恨你们这幅假装好人,惺惺作态的样子了。”
“你们的人生是翻篇了,”杭猗目光扫过陆云澈身旁的季年,“可是我哥呢?”
“他被你们丢在那栋房子里,连骨灰都不剩。”
气氛瞬间变得僵硬。
已是深秋,墓碑上结了一层薄薄的雾。细小的水珠凝在一块,缓缓沿着碑面流动,流过镌刻的碑文,只析出些亮润的水痕。
良久,陆云澈轻叹一声,打破沉默,“小猗,多保重。”
“我先走了。”
说罢便拉着吃瓜的季年离开,给杭猗留下冷静的空间。
【当年发生了什么?】
【一个两个都当谜语人是吧。。。】
【但是直接问陆云澈会不会有点冒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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