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人心,就得把这些行当一个个拿过来。之前二公子跟我提过开设银号,这是一件大事,得找几家乃是十几家家底厚实的商号,一起进入此行当。”
徐恭问道:“此事可信吗?一旦涉及到银钱兑换,甚至还要跨区域调配,所要用到的钱财将会繁复而庞杂,就算官府同意,下面的人也未必会接受。再加上运输的难度……就怕最后还是会蚀本。”
“天底下,做任何买卖,都不如以财生财来得干脆直接。”秦昭道,“这次的生意,我们并不是跟朝廷做,而是跟张氏一门做,亦或者说,我们是在跟皇帝做。朝廷再怎么不讲理,也无法干涉皇家事务,这才是最有力的靠山。”
“嗯。”
徐恭点了点头。
徐恭随即又道:“听说最近,晋商也在往京师之地聚拢,他们听说了西山煤矿要往外出兑的消息,看起来,他们也想跟张氏一门合伙做生意。如果他们也入局的话,会对我们形成不小的影响。”
秦昭点头,显得有几分感慨,“无论二公子对我们如何信任,都必须得分摊风险,我们也得意识到,咱们这位二公子是有远见的。他自己不把所有生意都承揽下来,也就是不吃独食,把财富从指缝间漏给我们,本身就有谋划在里面。”
“可是……”
徐恭道,“这样会让我们在跟徽州商贾的谈判中,处于极其不利的位置。咱得……得到二公子的全面信赖才可。”
以徐恭的意思,如果我们不能成为张家最信任的商贾,以张家白手套的形式出现,谁会服我们?
你还想改组徽州商会?
想统领所有在京商贾,甚至成就天下第一女富婆?
别人一旦听说,人家张家把鸡蛋放到了不同的篮子里,就算你篮子里的鸡蛋最多最好,别人也会对你产生疑虑,更别说是对你唯命是从了。
在商界,你就得做到张家之下,万家之上,唯独由你去代表张家,把生意上的事往下面铺陈才可。
秦昭微微咬了咬牙,道:“今年春天的盐引,徽商不都因为与我们的关系,才占到大便宜?如今矿山刚开,未来成果如何,尚是未知数。而官盐买卖,才是当前营生的大头,他们分不清主次吗?”
徐恭噤声。
秦昭稍微平复了一下心情,再道:“如今张侍郎,虽只是户部右侍郎,掌控的却是整个大明的经济命脉,如此有能力的一个人,还有二公子在背后运筹,将来执掌户部是早晚的事。”
徐恭道:“可现在都在说,张国丈入阁后,或会将户部的事放下。”
“都是瞎揣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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