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的转折点在我在狩猎场上摔下马那天。我骑着马,马蹄陷进松软的林地,我被掀飞出去,头撞在树根上,只听见一声像远雷一样的轰响,然后世界沉进黑里,什么都没有了。
再醒来时,天光苍白,帐篷的布篷低低压在我眼前。火盆的烟味混着药草,我动了动,肩膀像被撕裂过。可我第一眼看见的,没有医生,没有侍从,而是叶菲米。
他坐在床边,脸色苍白,眼睛里是几十年来我从未见过的慌乱。他抓住我的手,像抓住一根快要沉入水底的稻草。
“你终于醒了。”他声音很轻,却发着颤,像夜里林中摇曳的树枝。
我没说话,只看着他,胸口忽然一阵翻涌,压抑了太久的东西一口冲破了锁。
“我爱你。”我答非所问一般,话没经过大脑,没思考,没斟酌,就这样冲出了嘴唇。
他愣住,像被闪电击中。眼睛睁大,脸上写满震惊与混乱,那一瞬间他像那个少年,像我记忆中那个在书房陪我读书练剑的少年。
“我也爱你。”他低声说,像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血。
然后我们吻了。
那不是礼貌的、点到即止的触碰,而是失控的撕咬。我们把彼此抱紧,像是要嵌进对方骨头里。我的舌头卷进他嘴里,他喘着,指甲扣进我后背,我感觉自己在燃烧。
“我这二十年,”我贴着他耳边低声,“走遍了地狱的每一个角落。”
我脱下身上的绷带,疼得龇牙,可根本管不了那么多。他压着我,我摸上他的腰,解开他皮带的手抖得像疯了。
我们终于不再在梦里相遇了。
我下意识地用力,把他翻过来,让他趴在我面前,我掐住他的腰扶起我硬得像铁的yinjing,抵在他的洞口。这个姿势我熟得不能再熟,多少个日夜我把德米特里当作他,一遍又一遍的演练,我的肌rou自动完成了动作,没有思考,没有犹豫,仿佛这是命运自然的流动。
叶菲米忽然爆发出一声愤怒的低吼:“不——滚开!”
那声音不高,却带着刺骨的急切,像是在命令,又像是在抵触。
我愣住了,才意识到我紧紧掐住了他的腰,上面已经有红色的印子了,我赶忙放开,看着他。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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