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明显。她在出门前甚至戴了口罩,进咖啡馆后,她不得不把口罩摘下来。司卓妮知道司律绝对不会对自己被白榆扇肿的脸有半分同情,她也没想过要这种人的同情,她只是不敢戴着口罩跟司律谈话。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我的建议是不要做。”
司卓妮刚坐下,就听见司律的冷淡的声音。她心里一滞。的确,她是准备报复那个混混,白榆她动不了,但是那个混混她可以动。那个混混是白榆的软肋。对白榆那种人来说,在乎的人受到伤害可比自己受到伤害痛苦多了。她甚至都不用明说,跟身边的人暗示一句“那个混混拿到了一大笔钱”,就能轻易煽动穷到快发疯的人铤而走险。
“如果那个人出了事,白榆不会放过你。”
据司律所知,这么多年,司卓妮是白榆第一个动手打的人,可想而知那个叫叶叁的人在她心里是什么地位。
一直告诫自己要平心静气的司卓妮听到这句话后,理智的弦终于绷断。明明都是人,凭什么他们在她面前这么趾高气扬?她咬着牙,死死瞪着司律的脸:“就算她是顾乐殊的妹妹又怎么样?跟那个流浪汉鬼混那么久,她早就不干净了,你居然——”她剩下的话被司律骇人的眼神硬生生吓退,她毫不怀疑如果自己继续说下去会死。
“司卓妮,再有下一次,我不会拦着你摔下去。你会看到,这个世界能有多脏。”
从眼前出现熟悉房子轮廓的那一刻,白榆藏袖子里的手不自觉开始发抖。有那么一瞬间,她甚至想求司律放了她,当没看见她,让她继续一个人在外面待着。未知的恐惧最可怕,对她来说,顾乐殊就是那个未知的恐惧。
她现在不光骗了他,还跟别人睡了。回家后顾乐殊会不会直接往她身上浇消毒水?或者觉得她不干净了,再也不搭理她了?但如果是后者,自己根本不会被送回来。
准备停车的司律余光瞥到了白榆惨白的脸色。一想到昨晚的事,他就气不打一处来。他根本不想安慰这人,但看到对方下车后、跟个参加葬礼似的背影,他还是跑到白榆面前没好气的支招:“撒娇,撒娇你会吧。”
牙齿正在打颤的白榆双目无神的看了他一眼,绕过他回了家。
白榆知道顾乐殊现在不在国内,但她还是设想过很多自己回到家、推开门会看到的场景,比如某些动漫里出现过的狗笼之类的东西。出乎意料的是,眼前的陈设和她离开前一摸一样,甚至连她的游戏手柄都还在在地毯上随意的摆着,仿佛她昨天刚打完游戏、还没收拾、等着今天继续玩的样子。但她现在完全没有打游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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