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说出了托兰的心声,因此他打算暂时不在心里偷偷咒骂他,而是用谴责的眼神盯着突然冒出来的欧伦律,他记得这家伙明明一路上低调得很,至少他之前没看出他对柏诗有超过平均线的好感,“你怎么这么不矜持?”
欧伦律全当他们在放屁,他盯着柏诗,脸上又出现那种似是而非的笑,深邃的五官像托举眸光的灯座,柏诗只能看见迷人心智的红色瞳孔,邪恶而不邪恶,轻佻又不轻佻,引诱和不引诱,他比这队里任何一个人都复杂难懂,她心里没底,但又觉得他这像发疯的前兆,是她必须负的责任。
她握住了欧伦律的手,有些突兀,欧伦律没甩开,但表情有一瞬间的迷茫,柏诗和他大眼瞪小眼,过了一会,问他:“好些了吗?”
欧伦律:“……你有做什么吗?”
柏诗有些失望:“没什么,”她问:“能找个没人的地方吗?我不习惯在很多人面前对哨兵进行安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