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腹杨松也没有提及此事,只是修书一封,送往前线,告于张卫和阎圃,想要听听他们二人的想法。
张鲁这边欢天喜地,如释重负,那成都这边的刘璋可就是如坠冰窖,惊闻噩耗了。
在得知僰道沦陷,左幕军主力继续北上,先锋已围武阳,刘璋当即晕厥过去。
这也不怪刘璋如此这般,实在是因为消息过于恶劣。
武阳乃是犍为国郡治所在,也是一座大城,防御力自然不弱。可同僰道比起来,那武阳可就逊色许多了。
更何况南下增援的蜀军主力主要就是配置在僰道,武阳城中不过两千犍为国郡兵,就算加上城中壮丁,也才四、五千人。
这些兵马看起来数字和僰道相差不大,可实际上僰道那五千人是严颜本部精锐部曲以及刘璋临时调拨给严颜的精兵,而武阳城里的却是郡国兵。
若是野战的情况下,严颜那五千人足以吊打两三倍于自己兵力的武阳兵马,这让刘璋如何能有信心坚守武阳?
武阳一破,那成都南面可就只剩下江原和广都两县了。
不论是江原还是广都,城池都不大,撑死了也就能驻扎个三五千兵马,如何能抵挡得住左幕军的进攻?
更别说如今这两城中的精锐已经被抽调一空,跟随黄权绕道侧后奇袭赵韪后路去了。
如今江原城内仅仅只有一千余守军,广都稍好一些,但也不过两千兵马。就这点兵力,别说是阻挡左幕军了,恐怕就是三五天都拖延不下来。
昏迷之后,刘璋立刻被送回卧室之中,并找来医师救治。卧榻之前站着众多州府要员,一边看着医师救治,一边小声议论纷纷。
片刻之后,刘璋悠悠转醒,甫一睁眼,便见别驾张松立于榻前。
刘璋猛然撑起身子,一把攥住张松衣袖,涕泗横流道:“张卿!那刘封与孤同是汉室宗亲,为何竟助赵韪那逆贼举兵犯上?莫非左将军当真不惧王法,不畏朝廷天威么?”
言罢捶胸顿足,泪落如雨。
张松见状,虽心中腹诽不已,却连忙俯身劝慰道:“主公且宽心,此必是赵韪那厮蛊惑所致。左将军素来忠义,岂会纵容赵贼行此大逆不道之事?待臣修书一封,详陈利害,揭穿赵贼伪貌,必能化解干戈。”
刘璋像是抓到了什么救命稻草似的,连声赞同:“那就辛苦别驾了。”
看着刘璋满脸哀求的模样,张松心中很是不屑。
对于刘璋这种有事钟无艳,无事夏迎春的嘴脸,张松其实是相当不屑的。
张松的性格很是刚硬,但底色却是慕强,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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